李野拨动了“二十万”这根刺,立刻就扎疼了牛红章的心。
因为之前牛红章不止一次想用“大义名分”这根大棒,勒令一分厂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总厂的管理。
但每一次都泡汤了,因为一分厂名义上百分百服从,但具体到某个指令上的时候,就会叫苦叫冤。
牛红章想要开会讨论强行执行,就会有人咂着牙花子提起这一茬。
咱们一共就给了一分厂二十万,这些年他们已经百倍返还了,要是真闹起来,会不会寒了那些优秀干部的心,让他们丧失了积极性啊对这种话,牛红章是嗤之以鼻的。
丧失了积极性?我特么的怕他丧失了积极性?鞭子抽在身上,能让他爆发出百分之一百二的积极性来。
但牛红章再牛气,也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他的权利必须要通过会议的方式来施行。
在大厂长那会儿,厂里的会议就是他的一言堂,走走流程没人敢抵抗,所以还能压着一分厂。
但现在马兆先上位了,只要他不同意,牛红章的提议基本上通过不了。
举手表决,一大半的人都低头弃权,你还怎么玩?
会后牛红章也不是没单独找这些人算账,但人家就是苦着脸说“咱们才给了二十万,不能不知足,咱们理亏嘞!”
我理亏你妹,权力场是讲理的地方吗?你就是没有好处两边不得罪好吧?
但牛红章就算气死了又有什么用?
规则赋予了你权利,你脱离了规则,又能命令谁?
而今天李野自己又主动提起了这二十万,摆明了又是故技重施,想让大家都弃权呗?
牛红章的脸上,浮现了若有若无的笑容。
嘿嘿,弃权是给你面子,但你不给人家里子,谁会给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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