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让他们可以轻身上阵,不惧死亡的威胁,将一腔血勇全部发挥得淋漓尽致,甚至可以恐怖到连自己都害怕的地步。
所有的重骑兵战士都记得胡大有最后的那句话“今天咱们就是来打仗的,太平我不来,我来不太平!这一仗,只许进,不许退!临阵退缩者,杀头!消极避敌者,杀头!动摇军心者,杀头!”
再有那句“勇毅军的战士全身都是武器,马槊没了,用手铳;手铳没了,用拳头;就连牙齿都是咱们的武器,就是咬,也要给我咬死几个贼人!”
最重要的当属这一句“都给老子往死里冲,死了怕个球子,咱老子陪着你们一起进‘褒忠祠’受万家香火供奉!”
正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无非鸿毛比泰山,若得奉祀褒忠祠,便是死了也值得”!
这首打油诗在勇毅军中,早已成了人人诵读的军歌,也成为激励勇毅军战士奋勇杀敌的动力源泉之一。
正是由于战前动员做得到位,重骑士们早有心理准备,虽越来越深入贼军营地内,却仍是无所顾忌。
对面的闯军轻骑完全不能匹敌,就算有不怕死的冲上来,不是被长长的马槊挑开,也会被铁骑撞飞开去。
虽然闯军组织了弓手射出箭雨,但面对武装到牙齿的具装重骑兵,简直同挠痒痒无异,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
不过,闯军毕竟也是打了老仗的贼寇,他们的反应十分迅速,及时组织了长矛兵来应对。
但具装重骑可不是那些普通骑兵可比的,他们胯下的战马都披挂了具装,贼兵的长矛根本就无处下手,有些贼兵的长矛刺在了战马的“当胸”上,非但没有刺穿,自己反而被顶飞了出去。
刘体纯也意识到,若想阻挡勇毅军的重骑兵,必须得是大斧或大刀队上来,结成阵势专门砍无防护的马腿,惟有如此才能阻止重骑的继续突进。
但如此情势之下,又如何能够组织起成群的斧兵和大刀兵,虽然有零星的大斧、大刀手在阵中,但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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