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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悯一怔:“从小吗?”
“对。”叶明净肯定。
杜悯惊讶:“怎么可能?你是先帝唯一的子嗣,若不是从幼时便有争强之心,怎能数十年隐忍谋划?只是过继宗嗣那一关你就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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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净顿时卡壳。脸红了一会儿,支吾着解释:“五岁那年,我差点被淹死。醒来后,才模模糊糊的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是吗?”杜悯低低的轻笑,笑到一半,又用手帕捂着嘴咳。咳完后,意味深长的道:“你的记忆力还真好。五岁前的游戏爱好都能记得。”
叶明净耳朵都红了,重重的一拍棋盘:“这是皇家秘密,不许打听!”
杜悯又笑了,缓缓道:“好,我不打听。”
流水般的声音,带着男子特有的低沉。叶明净身体颤了颤,别过脸。
“你且等等。”她再度起身,走到门外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冯立进来,奉上一柄上好的白玉萧,复又退下。
叶明净查看了一下那箫,问道:“你家这柄箫倒是不错,惜之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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