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朕知道!你上次就说过了。”叶明净很恼火,“朕已经调整过了。他在上书房讲课四天,休息一天。讲课时辰从巳时开始,未时初就回去。朕这些时日,也没问他朝政。就是怕他耗费心神。”自从杜婉死了,她就心心念念担心着杜悯的身体。满脑子都是郭嘉、诸葛亮这些过劳死的先辈。就怕他有个不好。哪里还敢劳累他?
“这就怪了。”何长英也不解,“惜之的面相,分明就是心血损耗之相。”
叶明净看了看时间,直接省了废话,对冯立道:“去宣杜悯过来。”她要当面诊脉。
杜悯很快来了,见何长英在,不由苦笑了一下。叶明净心头一凛,不好的预感升起:“惜之,你近日气色不大好。何院使刚好回来,让他给看看。”
何长英不客气的抓了他坐到一边,手一搭脉,脸色剧变:“你……”
“怎么了?”叶明净比杜悯本人还紧张。
何长英气势败坏,顾不得是在御前,甩了手大声训斥:“我教你医术,就是让你挟技透支气血的吗?你再这样下去,最多还有一年能活。你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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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生病,昏昏成成的睡在床上一整天。没法更文,连爬起来洗脸刷牙的力气都没有。唯一值得的安慰是。在冗长的睡眠中,本人梦见了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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