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出一个?你们太过贪心啦。”
叶初阳又好奇的问了:“那么榜眼、探花呢?我听说,探花郎是要寻那最一众贡士中最年轻俊俏的人担任的。”
何修元哈哈大笑:“殿下缪言了。哪有这么儿戏?若是如此,这殿试也不必考学问,只看相貌算了?”他想了想,又捋捋胡子:“细想来,只要是名列一甲,打马游街一走,那些年纪轻些的,倒确是精神抖擞,观者如潮。”
几个孩子就咯咯的笑了起来。王恪道:“若是一把胡子,头发也白了。披红挂彩、打马游街还有什么意思?”魏苍云跟着点头:“就是、就是!那戏文上的状元、榜眼、探花,都俊俏的很。在街上走一圈就有小姐看中了。”众人又是大笑。
叶融阳在笑声中脆生生的问:“先生,余下的四位榜眼、四位探花,又都是谁?可有这样的风流人物?”
何修元也笑的胡子都抖了。他想了想,道:“别说,还真有这么个难得的人物。不光年纪轻,相貌气度也是一等一的好,最稀奇的是,他还出身勋贵,是位地道的侯府公子。”说到这里,他含笑看向陆均。陆均顿时恍然,面色一下泛起微红。
“是谁?”叶初阳的心‘砰砰’的开始乱跳。
何修元不急不慌的给出答案:“便是陆小公子的伯父,东阳侯已故兄长的长子,陆诏陆悟远。他是广平元年的探花郎。据说他颜色甚好,打马游街的时候,万人空巷观‘陆郎’。把当年状元、榜眼的风采,生生给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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