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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王介甫的变法,开始触及他的切身利益时,他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最终,因为免行法,而和王介甫割席。
因为,免行法,真切的伤害到了,韩家的根本利益——许州,天下商业的中心之一!
作为许州最大的豪门,韩氏所拥有的利益太多了。
而免行法,等于卸掉了韩氏过去最大的得利渠道——科配。
再也不能,随便给点钱,就征用小商贾的货物了。
韩维如何不急?
“蒲传正,可是说的明白!”韩绛靠在一张软垫上,轻声说道:“富与贵,乃人之所欲也,必以道得之!”
“而什么是富者之道?”
“当行仁义!”
“富者之仁义,在于雇人,在于纳税!”
“换而言之,富人欲为天下义士,国家忠臣,宗族孝子,就得拿钱出来雇人,还得纳税!”
“此正是其文章宗旨所在——涓涓细流,可以济沧海!”
韩维听着,再次仔细看了一遍文章,脸上出现了些郑重的神色。
旋即,他抬起头,看向韩绛:“兄长的意思是…”
“蒲传正此文,乃是…”他望向皇城方向,微微拱手。
这点智慧,他还是有的。
韩绛点点头,欣慰的看着韩维:“此亦是陛下点拨于持国的地方啊!”
“亦是持国,今日在那安节坊内的所见所闻的答案!”
韩维听着,浑身一颤,看向韩绛,问道:“兄长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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