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任何怯场的样子。
相反一个个都是昂首挺胸,骄傲不已。
甚至和那些用着异样眼光,打量他们的其他诸路士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这就让其他各路的士人,有些来气了。
“熙河路居然有读书人?”
“西蕃的吐蕃人、党项人和羌人,也能看得懂孔孟圣人之道?”
当即就有人高声耻笑起来。
“熙河路什么时候有解额了?”
“熙河居然有解额了?”
有衙内二代们阴阳怪气的嘲讽。
他们知道的,熙河一路,在王韶开边前,乃是蛮荒之地,教化陌途。
别说读书了,当地的部族首领们,怕是连字也不识。
所以,满打满算,这些人最多也就读了十来年书。
可能教他们的老师,还都是连贡生都不算的战五渣。
如何能与他们这些自幼就饱读诗书熏陶,在名师教导下学习的天之骄子相比?
听着衙内们的嘲讽,东南六路的士人,则高高昂起头,嘴角带起了微笑。
因为,他们知道,今年的科举又多了几个分母。
对骄傲的东南士子而言,每次科举参与的人数越多,也就意味着他们最终能考取的进士数量越多。
在熙河路的旗牌下,熙河的士人们,听着周围同年的讥讽、轻蔑与嘲讽。
终于,在熙河士人中,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昂着头,轻蔑的扫视了一圈所有人,傲然的道:“鸟雀岂能知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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