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在大相国寺的万姓交易大会上用着一顶旧帽子淘换来的。
旧帽子,当然只能换来旧椅子。
而且是一把,早已经跟了不知道多少个主人的旧椅子。
贾易换回来后,还花了时间来修。
如今,三年过去,这把旧椅子早已不堪重负。
哪怕只是微微靠着,椅背也有些摇摇晃晃,似乎随时可能散架。
贾易靠着椅背,看向门外的院子。
汴京居,大不易。
即使他如今已官拜御史台左正言,本官升到了正八品的通直郎,还因为为官清廉,颇有官声,被当今官家在去年特授了一个馆阁校勘的贴职。
但他的生活,依旧过的紧巴巴的。
错非是当今官家恩典,在元祐元年,将被抄没的徐国公张耆旧邸,改为在京官员的‘公屋’,以远低于市价的价格,租给官员。
使他可以用每月不过十五贯的租金,就租到了这个有着三间厢房,还带个十来步的小院子的房子。
不然,以他的俸禄是决计负担不了汴京城内城房子的租金的。
当然了,只要他立场稍微灵活一些,就可以在这汴京城里,过的非常舒服。
比如说,他只需要学一下他的很多同僚的做法。
将朝廷拨给他的公使钱,挪为私用。
以他目前的本官和差遣,一岁公使钱加起来,少说也有好几百贯。
再算上御史台的其他收入。
轻轻松松就能负担起一个汴京城内里外三进的院子的租金。
他若再黑心一点,学鲜于子俊(鲜于侁),让子侄门人亲戚出去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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