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过程中,陈品河确实把很多人都给得罪了。
“陈老师的演技是很好,我承认,这部电影,也完全是他的独角戏,所以,用不着我来为他说话了。”一个同样参演了《钢琴家》的演员在电话里直接跟张悦真说,“当初我来演这部电影,就是想跟陈老师合作一下,现在也合作过了,够了。”
够了——
以后也不用再合作了。
意思很明确。
张悦真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又实在开不了这个口。
本来有13场戏的演员,最后只有3场戏被剪到正片里,露脸时间加起来不超过7分钟。
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到陈品河的身上,张悦真会直接杀到导演家里,拍桌子要说法。
张悦真说:“刘老师,我们下一次肯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这一次也是导演本身对电影的想法不成熟,所以在拍摄过程中才发生了很多次的调整——”
“这样的话,你去跟导演说吧。”对方直接恼火地挂了电话。
张悦真捏紧手。
王霄很年轻。
但是,没有人小觑他。
他的身上很早就褪去了傻乎乎的、青涩的学生气。
在振华负责青年协会的那些年,他需要跟学校行政、老师和学生打交道,需要跟来开讲座的合作方打交道,需要搞定商、场地合作方、播放平台方,需要跟形形色色的政府人员、媒体记者处理关系…
王霄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但也早早就锻炼出来了工作的气场与能力。
他来见郑希莫,没有穿得西装革履——这太正式,而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私人会所,一个比较轻松的环境。
他穿着一个带着领子的针织衫,一条略显休闲气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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