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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理是很正常的,可对于一支军队,尤其是需要坚守的军队而言,却是大忌。
阮永泰的头颅被高高地悬挂在辕门上,给所有人当做临阵脱逃的警示,跟他作伴的,同时还有十几名水师将领,反正对于胡元澄来说,现在他们也没有任何用处了,所以拿来祭旗是最好的。
陈德很幸运,他没有被胡元澄拿来祭旗,倒不是因为他没跑,而是因为跑的比较早,而且比较隐蔽,在侧翼看起来就像是被明军重点进攻继而自然而然地退了回去一样,而且,陈德还没有一口气跑回来,而是在侧后方坚持了摸鱼很久,等到主战线都崩溃了,才“不得不”跟着撤回来。
所以,对于这样一位已经尽力的将领,胡元澄刀下留情了。
陈德刚刚从军需官那里空着手回来,他看着安南军营里到处都是得不到救治的哀嚎着的伤兵,以及抱着武器,无精打采的饥兵,心里并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而更多的是无奈。
国之将亡,大抵如此。
不过,在他回到自己的军营的路上,却路过了一个相熟将领的营地,这位将领跟他是同乡,平时管着一部分象兵,是整个安南军中最悠闲的将领之一因为确实没啥事,象兵在安南军的地位不一般,比华夏军队里的具装甲骑还要稀罕,训练后能够上阵的战象,整个安南国,那也都是按只来算的,金贵得很,如果不是极为重要的战斗,是不会轻易动用的,因为折损成本很大。
故此,平时也就是看着手下喂喂大象,坐看其他部队拼死拼活。
但今日这位相熟的将领,见了陈德过来,却一把拽住了他。
“正要去寻你。”
陈德大感纳闷,只道:“寻我作甚?看我脑袋挂没挂到辕门上?”
“非是如此。”
其人跺了跺脚,拉着陈德神神秘秘地来到了自家营中,在帐篷里说道:“兄长,你我同乡,又相交多年,我便不与你说些虚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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