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愈发明显。
在麦黄的地方,也有社员在忙着麦收,不过这边的麦收设备明显比邮电农场高档。
邮电农场的麦场是这样的:
这样的:
而红星农场生产队的麦场是这样的:
除了都用叉子堆秸秆外,红星公社的社员已经基本告别了拉碌碡碾压脱粒的环节,直接用上了机械脱粒。
这边的孩子也明显比邮电农场的孩子幸福,邮电农场的孩子大多都要参加劳动,就算是穿着开裆裤的年龄,参加不了劳动也是被父母放在麦场的阴凉处等着,而这边的孩子竟然三五成群的逮蚂蚱。
这时候的蚂蚱还是有点小的、有点嫩的,不过也正是如此,大多只会蹦,不会飞,捉起来更容易一些。
小孩子将抓到的蚂蚱用狗尾巴草串起来,估计到了晚上就能吃到肉了。
唐植桐觉得这才是正常小朋友的童年,但那首歌唱得好,“你的童年我的童年,好像不一样…”
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有的人嘛…
看到小孩哥拿着自己抓的蚂蚱跟小伙伴炫耀,唐植桐猛然想起一件事,在这三年中都说是自然灾害,极少听说是由蝗灾引起的减产。
蝗灾一直是笼罩在中华民族头上的一大片阴影,几乎每一次饥荒身后都有蝗虫作祟。
蝗虫过境可太可怕了,别说粮食,这玩意连树皮都不放过,从战国到解放前基本每三年爆发一次蝗灾,每一次都是赤地千里,饿殍遍地!
谁又能想到蚂蚱会在中华大地上逐渐演变为靠养殖才能满足饕餮需求的物种呢?
这一切,都要感谢一个人——马世俊。
1951年,马世俊中断学业从明尼苏达大学回国,深入微山湖、洪泽湖调查,1954年提出了“水利先行、农业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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