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他说得没问题,那就是在南方的每一条寄生虫,对他们来说都非常宝贵。哪怕是一名普通人,他们都很难招募,更别说有能力使用窃听设备的人。
他们既不能把对方带到卢比扬卡培训,也没法在南方开特工培训班。
“我们进行了改进。”
“但是改进并没有奏效,甚至显得非常可笑!你们的改进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是个瞎子!”
其实也不至于,还是挺奏效的,只是运气不好,选错了对象。
“工作总会有牺牲的,而且这至少证明了一点,对方非常重要,否则不可能会反应如此快速。”看得出来,这名副局长和局长尿不到一个壶里,而且副局长也有自己的倚仗。
“达瓦里氏,我知道Vodka很美妙,但是这和我拥有一瓶Vodka没有半点关系!他们甚至用一个儿童玩具来侮辱我,嘲笑我们的行动就好像是儿童的玩耍一般!”局长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副手,仿佛他就是南方人。
这就是他想多了,我们的同志并没有这个想法,单纯就是拨浪鼓和金唇窃听器的本体很像,用这种委婉的方式告诉他,我们掌握所有情况,仅此而已。
不过有时候巧合带来的侮辱,同样是侮辱,比如对现在这位卢比扬卡的南方事务局局长来说,正是如此。虽然事情是副局长他们在具体执行,但是这种赤裸裸的羞辱,让局长想起自己负有“领导责任”和“管理责任”。
有功是他的,但是有耳光也是他的。
“局长同志,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些小…”副局长本来想说“小孩子的把戏”,但是又觉得这好像会进一步刺激自己的局长,于是改口:“这些小事情上,现在的关键是,我们要策划下一步的行动才行。”
行动不成功对卢比扬卡来说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汉斯佬的阿勃维尔菜成那个样子都毫无愧疚之意,卢比扬卡更是不用为此感到羞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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