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她有一些同样来自外国的朋友。现在调查下来,里面有个别人有卢比扬卡的味道。”
“这…那对方怎么知道她要向娄晓娥同志赠送纪念品?”这是个问题,对方绝不可能未卜先知,恰到好处的盯上这个目标。
“她们在日常交流拉家常的时候提起的,娄晓娥同志返校讲座的通知,京二医那边发布得比较早,她听到这个通知之后就有了这个想法,并且和同为留学生的其他人交流过,小姑娘可崇拜晓娥同志了。而且在那之后,她曾经因为身体不适,在医院住了一天。”
“哈,卢比扬卡的‘同志’们,活儿还是这么精细嘛。”防工委领导闻言给气笑了。
“另外,十七机部的同志检测表明,这个拾音膜盒、振动针的材质、磨损程度和另外那些针是不一样的。估计是因为这么短的时间,他们能做出这套设备就已经不容易,所有的针都换掉没有那个能力,而且还容易被发现。”
“嗯…看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
“还有一个情况,我们向这位留学生核实情况的时候,得知她的赠礼对娄晓娥同志带来了危险,这名留学生表现出了极为强烈的愧疚感,甚至…甚至有一点点自杀倾向。除非她是几十年的老油条或者是这方面的天才,否则一位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想在这方面骗过我们,很难。”
来自遥远的另一个大洲的部落里的人,想法和我们是不大一样的,会出现什么反应同志们是没法猜的,但是这种反应真不真,他们倒是能看出个一二三来。
防工委领导点点头:“嗯,看来晓娥同志给他们带去了很多东西啊。算了,不管真假,揪着个小姑娘不放没什么意思,这条线,就这么着吧。”再说了,就算是最恶劣的情况,暴露的也比隐藏的容易对付得多,只是日后她想再接触娄晓娥,那是肯定没机会了。
高振东闻言,笑了起来:“同志,你帮我转告一下这位小姑娘,能不能弄个真的过来?”
这话把在场的其他人都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