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效力,大大小小的战事打了多少场,怎么还是这样轻浮不稳当!”
济尔哈朗一边细看来自九连城的军情急报,一边破口大骂着卧病在床的费扬武以及已经阵亡的恩格图和额罗赛臣。
而去年底才获任镶蓝旗左理旗务大臣的巴布泰,以及今年初担任镶蓝旗汉军满固山职务的多积礼,一个躬身立着,一个则双膝跪着,共同承受着济尔哈朗突发的暴怒。
这个巴布泰,是老奴奴儿哈赤的小妾之子,虽然是黄台吉的诸多兄弟之一,但却没什么地位,也没啥存在感。
黄台吉刚刚继位的时候,曾经想通过拉拢重用自己那几个庶出的、奴儿哈赤时期从来未被重用的兄弟,来分化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以及三贝勒莽古尔泰的权势党羽,以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一度对巴布泰委以重任,叫他左理正黄旗的旗务。
但是,巴布泰很快就因为行差踏错被人抓住把柄,给告下去了。
从那以后,斗争经验不足的巴布泰,就基本投闲置散了。
如果不是黄台吉痛感这几年宗室之中既有《大明新命记》
威望、有能力、同时又值得信赖的人物凋零得太多了,也不会想起这个有些平庸的巴布泰,让他担任镶蓝旗的左理旗务大臣。
巴布泰虽然是老奴之子,但是因为是庶出,所以浮浮沉沉到如今,一把年纪了也只是领了一个三等辅国将军的爵位。
就爵位本身来说,巴布泰跟自己这个堂弟济尔哈朗相比,那真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但是就其出身来说,巴布泰好歹也是奴儿哈赤的儿子之一,在济尔哈朗的面前,还是很有一些体面的,起码不用动不动就得下跪。
至于新任的镶蓝旗汉军满固山多积礼,在济尔哈朗面前,再怎么位高权重,也就是一个奴才而已,当面奏事的时候,尤其是禀报坏消息的时候,那就得跪着了。
“这个,王爷息怒,费扬武毕竟还年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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