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赫克托吓得缩了缩头,“在地下室……”
旋即古兹曼就像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阿图罗担心表哥会出事,也连忙跟了过去,却在出门的时候被赫克托拉住了。
“你又有什么事?”阿图罗不耐烦道,对于这个不成器的弟弟,他也是很不待见。
赫克托尴尬地笑了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先别出去,我担心等下表哥会发疯。”
阿图罗闻言眉头拧起,瞬间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放慢脚步。
古兹曼火急火燎地赶到地下室,只见里面围了很多的手下,他们看到自己出现,纷纷露出异样的表情,慌忙地让开道路。
看到这一幕,古兹曼没由来心头一慌,有种不详预感在脑海里蔓延开。
他强撑着走进里面,只看一眼,就差点两眼发黑昏厥过去。
只见地上是一个打开的旅行箱,里面整整齐齐地堆码着切割完整的人体组织,最上面赫然是一颗脑袋。
那是,他最疼爱儿子阿因斯利的脑袋!!
古兹曼浑身一震,身体摇摇欲坠,吓得保镖和手下连忙去搀扶他,等站稳后又挣开搀扶,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抚摸阿因斯利死不瞑目的头颅。
结果他手刚碰到死人头的脸颊,整颗脑袋竟然一分为二,竟然是被从嘴巴处切割成两半了,舌头也不翼而飞。
看到这一幕,古兹曼再也绷不住了,发疯似的狂锤地面,歇斯底里地咆哮,“啊,啊,啊,我可怜的阿因斯利啊~”
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是怎样塞进一个人,答案自然是切开了摆放。
看来阿因斯利生前遭到十分美妙的体验,就像那些被毒贩残忍杀死的无辜者一样。
这时候阿图罗正好赶到,看着表哥悲痛欲绝的嚎叫,忍不住心中一颤,莫名地回忆起之前被他虐杀过的一个禁毒市长全家。
那时候他当着那个市长的面,不顾他的苦苦哀求,把他年仅8岁的儿子一块块砍碎喂狗,然后再把独自抚养他长大的老母亲活活勒死。
当时那个市长也是像表哥这样,跪在地上像一条被遗弃的小狗般惨嚎。
似乎冥冥中他感觉到一种名为报应的无形之物存在,让他忍不住心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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