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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昭心虚地不敢碰她,只躺到她背后,伸出一只手蹭了下她腰,再一次无力地解释:“我真的没事。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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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躲开他的手,默默地抹了一会儿泪,才意识到他刚才在跟她道歉。
他那三个字说得那么艰难,是真心的,不是在演。
洛云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你真的可以闭气三分钟吗?”她的嗓子都有点哭哑了。
顾承昭看着她点点头。
她抬手m0了m0他脸颊,又问:“那刚才……不是因为……变态吗?”
顾承昭没有说话,没有点头。
洛云心累极了,无奈地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轻飘飘地说:“睡吧。”
顾承昭等了很久,才微微往她身边凑了一点,轻声说:“……新年快乐。”
夜里顾承昭又做同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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