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卓目不斜视地走到椅子旁,微微颔首,解开西装扣,慢慢地坐下,这才道:“秦先生。”
秦闻函指尖弹了弹面前的骨瓷杯,叮叮当当清脆响,淡淡道:“你我都不是喜欢废话的人,时间有限,我便开门见山地跟你说。那天,那个nV孩…”
郁清卓知道他提的是甄真,即便那时甄真不愿暴露身份姓名,秦闻函想查还会查不到?甄真自己也清楚,那时的态度仅是在向秦闻函表明,她在拒绝。
秦闻函已是半百之年,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和背后的大家族,婚姻没有自主权,他则选择一生不娶。但这不代表,他没有nV人。
相反,想攀上他的nV人多不胜数。
秦闻函幽幽道:“亲缘真是一件很奇妙的联系。一看到那nV孩的脸,我就明白了。我不要求你什么,你与我同病相怜,被家族捆绑,束缚了自由,婚姻都不能自主,更不能随意生养后代。你可以不娶她,但别亏待她。”
沧桑的男音经历过岁月磨锉,听着直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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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卓神情清淡,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秦闻函又说:“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我这边也会给你一些方便,她既然不想理我,你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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