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的性子吗?”
奚应芷见状冷笑起来。
姚轻黄这是知道事情要败露,在这打起了感情牌。
拿结发夫妻的情分要奚松不要当众揭露。
可正是这句话,表明那些有问题的笔墨是姚轻黄刻意做的手脚,要不然她怎么会看一眼就知道季渊要说什么呢?
可恨奚应芷还以为,她虽是为了自己女儿筹谋,可对旁人,好歹是有那么一丝良心的。
眼看奚松神色松动,奚应芷缓步走上前袅袅婷婷地行礼,抬头眸光澄澈如溪流:
“父亲这话严重了,母亲的性子您最是清楚,为人端方、处事公正,对我只是有些误会而已,她不知情才误以为我不学无术,只消说开便是,哪算得上什么作践呢?”
唇畔的笑宛若湖面漾开的涟漪,看得人心忍不住静了下来。
就是这么一静下来,奚松便也觉出不对来。
是了,姚轻黄不知情有所误会在所难免,若是她知情呢?
奚松眼神在姚轻黄紧张的脸上扫过,心一寸一寸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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