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参加联谊,有好吃的自助餐,那个几天不理会我的nV人居然秒回好,我去。」
他徐缓踏步,沈榆蹲下身子,把盘子顶在头上,打算伪装成不动声息、会移动的甜点盘,可是她的去路被一双长腿堵住了,那道悦耳的、可怕得彷佛从地狱来的男声就在她头顶:「我今天见到那nV人,问她记得上星期六发生什麽事吗,她说,嗯,我记得自己坚强地走出失恋的Y霾,幸亏你这麽够朋友,听我哭诉了一晚。她说她除了喝酒就什麽都记不得,我问她为什麽留下那三百块,她支支吾吾地说当作付酒店房的钱以及我听她哭诉的慰问金。我再问,那一小瓶红药水呢?她说那是她的东西,只是不小心刚好不知为何遗漏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而且她什麽都不记得,叫我也别把事情放在心上,我们以後还是好朋友。」
「呐,沈榆,」她头顶上的盘子被某人接过,下巴被他的手端起,她惊疑不定的小脸对上一张假笑的、俊美的脸,仔细一看不难发现他额际的青筋都浮起来:「吃饱了吗?那就可以正式盘问。是哪来的错觉让你认为我跟我家那二货大哥一样,任nV人吃过玩过鱼r0U过,还窝囊地以JiNg神胜利法逃避现实,完全不追究对方?」
「我、我真的……我什麽都记不起来,真的!我喝得太醉,翌日铁定会断片,什麽都记不起来!」沈榆像个穷途末路的犯人,举起双手,眼冒泪花,看来可怜兮兮又惹人欺负:「而且我、我、我、我看小h文跟漫画,nV、nV生第一次做那什麽,不是都会血流成河的吗?那天我、我起床後,很认真检查床单,一点血迹都没有。还有,言情文都说,nV生第一次哪啥後,身子就会像被机车反覆辗过般痛,而且两腿之间也会很痛,我那天完全没感到什麽痛楚,只是双腿有点酸软,想来是因为我前一天去运动、跑了十公里,腿才那麽酸……虽然我这几天晚上有作奇怪的梦,梦里的情节又恰好跟你不幸的际遇有点相似,但、但也不代表我就是那个凶手!」
「你记得我那晚後来是怎样唤你吗?」欧yAn监的语调轻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