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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陆腾槌打着墙,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就这麽不珍惜的吗……」
如果他没顾着挑衅萧以晟,如果他将犯人好好制裁住,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件事了?
打从答应姚扉寻找萧以晟的意见时,就错了,错个彻底。
大错特错。
几天过後,姚扉转到了一般病房,虽然还没清醒,但也至少脱离了最危险的时刻。
病房里的仪器声,无情的跳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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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腾握住姚扉冰冷的双手,看着她那安稳的睡颜,他轻声地说:「怎麽还不醒呢?要睡多久。」他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下巴上那密密麻麻的胡渣也都没有去做整理。
萧以晟前几天就出院了,伤口恢复得很良好,没有什麽大碍,只在行动上有稍稍不便而已。
提着水盆来到床边,陆腾拧乾手上的毛巾,温柔的在姚扉脸上擦拭着。
「浏海都长长了。」他将她的浏海往旁边拨去,轻柔的滑过她的头顶,俯下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蜻蜓点水般。
陆腾勉强的扬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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