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走来多么不易,她都知道的。
陆寒霄低低地笑了,双手急切地把宁锦婳剥的干干净净,她双颊微红,企图用散落的乌黑的发遮掩身躯,“你——你把蜡烛熄了呀。”
陆寒霄目光灼灼,“婳婳,把头发撩开,我想看你。”
自己这么狼狈难堪,反观他一身的龙袍威风凛然,宁锦婳当然不干,咬牙道:“熄灯!”
陆寒霄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扑上去,“听话!让朕好好看看。”
“熄、熄啊——”“熄什么熄,你这是抗旨不遵知道么,当罚!”
“呜呃——混账啊——”“放松,别夹那么紧……”
……
一夜荒唐,次日皇后娘娘被薅起来接见朝廷命妇,眼底两片乌青。
“娘娘,您初入宫门,不可太过操劳。”霍夫人坐在她右手边的位置,关切地劝道。
宁锦婳今天不用穿吉服,一袭凤羽绫锦长裙,裙身以金丝线绣着圆轮花纹,裙摆点缀拇指大小的珍珠,粒粒饱满圆润,大小匀称。好看是好看,但谁穿谁知道,光坐着就坠得人腰酸背痛。
偏偏这些人不肯走,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一同举行,可见皇帝对皇后娘娘的宠爱,今天都争着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脸。宁锦婳贵女出身,还曾养在皇后姨母身边一段时日,应付这种场面游刃有余。
她打起精神道:“不妨,倒是你,该放手放手,让底下人干,不要总操闲心。”
“看你,近来气色都不好了。抱月,把那颗百年老参装起来,直接送到将军府。”
外面的抱月俏生生应了答,一人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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