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只是这样一个挑衅的眼神早已无法击溃她半分的理智。
沈清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每次时穆服药后,都是他最为虚弱的时候。”
——药。
秦游的眼神难以察觉地冷淡下来:
他知道那是什么药,看上去和其他汤药没什么不同,时穆只偶尔会喝,每次喝的时候都会找借口回避。
除此之外,还有个特别之处:那种药每次都是由静檀手底下的妖亲手送过来的。
念及此处,他再度开口,努力克制自己语气里的阴阳怪气:
“既对千年前的事情了解得这么清楚,又知晓火种和这座血池的所在之处了。就连那神秘莫测的静檀嬷嬷都帮你办事....你的身份还真不一般呐。”
秦游一边说,一边细致地观察着沈清的反应,想从那张苍白清秀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观察的对象却没有显露出丝毫被揣测的反感,她眨着眼笑了笑,在某个瞬间看起来像是不设防的样子,柳叶眉弯弯,如同一个普通的被同班同学倾慕的女学生。
沈清坦荡得似乎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揭露,甚至她之前的每一句话都在有意无意的引导,这的确比任何最初就摆上明面的筹码都更具有真实性。
如果排除有一半的话都是疯言疯语,还有其他幕后指使的可能,说不好沈清就是千年前通天楼的楼主。
秦游不负责任地猜测道。
这意味着沈清对于时穆的仇恨不止因为杀身之祸,还有许多由于信息有限秦游难以想象的缘由。
甚至可能因为这一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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