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两只手臂被迫吊在半空中,还没来得及细看一眼那张符箓,就察觉到背后一凉。
身上的绳索似乎放松了一些,唯有禁锢住四肢的那部分巍然不动。
他身后的气场与几秒前截然不同了,仿佛脊背紧贴着冰窖大门,寒意顺着脊梁骨爬上来。
秦游根本无需扭头去看,就从那突如其来的槐花香气里找到了答案。
然而不等他翻一个白眼表达内心的不满,就感受到自己披在肩上的外袍被从后面褪掉了。
对方的力度竟然诡异的轻柔,简直堪比洞房花烛夜羞涩的新人互解衣带,只是秦游心里没有半点旖旎心思,只觉得毛骨悚然。
那些绳子全钻进了外袍底下,贴着他的皮肤,此时袍子被脱,他虽然不觉得冷,但在对方开始解那件被他扯掉了两只袖子的裙装时,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都是男人,根本没什么不能看的,但他那一瞬间确实脑子都木了,顿时与良家妇女产生了强烈的共情和同情,甚至是愤怒,如果不是两只手臂被绑着,腿也被缠着,他肯定翻身过去要和这个老流、氓拼死抵抗。
但一切的反抗也只能在脑子里臆想一下,秦游毕竟此时此刻只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包裹着躯体的裙子只解开了一半,将他的整个脊背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秦游胆战心惊地防了又防,知道他快精神衰弱的时候,才最终等来了一只冰冷宽大的手掌。
就如同一条滑腻冰凉的蛇,游过他的两个肩胛骨,顺着脊椎向下,在每一个突起上流连。
那种抚摸的方式说不清是时带有难言意味的调情,还是单纯地把玩一件器具,秦游厌恶、也不擅长揣测他人的心思,尤其对象是这种有心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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