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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看阿。」陈予心眨眨眼，「你跟你学长不是很好吗。」

闻言，她有些不知所措，眼神飘忽，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自从圣诞舞会後，她和薛品宸的关系，好像有点变化，可又好像没有。

不是那种r0U眼可见的改变，但每次见面的招呼，感觉好像有些不同，她实在是不会形容这种感觉。

「那我问问。」看着陈予心眼中的期盼，向温暖点点头，把题目拍了下来，然後传给薛品宸，他们对话的纪录停在上次圣诞舞会结束後—

那句晚安上。

向温暖先是很有礼貌地开了头，说什麽不好意思学长打扰了，想问问学长问题巴拉巴拉，之後把图片传了过去。

【好，你等等。】

没想到，对方秒读，让向温暖吓了一跳。

「哇，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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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薛品宸把答案传了过来，还附上了详解，甚至贴心的写上自己借给向温暖的笔记上，大概哪个地方有提到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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