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便急急补充道:「但毒药的份量不重!杜医士说只要有犀角便可以解毒!」
「??孩子,你三番五次救了小梨,叔父该如何才能报得了恩?」陆刑低下了头,似是不想别人看见他的脸,他思量片刻,又走上前,把长衣交给慕容雨,慕容雨想推辞,可陆刑却把长衣缚在他腰上,「这是小梨从前为你缝的,叔父不并晓得为何会在你处,但既然小梨未有埋掉,一直留在身边,如今又穿在你身上,就说你和它大概还是有缘吧,可槐儿的担忧不是无谓的,你小心藏起,就当是小梨向你报恩。虽然一件长衣,也无法报答得了什麽,是叔父厚颜了。」
慕容雨只觉心头温暖又疼痛,她留给他的东西不多,一方手帕他都珍而重之,何况是一件长衣,只要她为他缝的,他都会视若珍宝。
陆刑见陆槐已取犀角来,便把犀角交到慕容雨的手中,「你先走,叔父後至。」
慕容雨点头,然後把手上的犀角与布老虎紧握在手,便奔出了陆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杜翘将犀角磨成粉,熬了药,然後走进房内。陆刑见杜翘已到,便背过身去,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然後站起来退至一旁,慕容雨立在远方,担忧陆梨不肯喝药,但陆槐不知按了陆梨身上什麽x位,灌下的药陆梨也有乖乖咽下。
杜翘松一口气,又抹了一额冷汗。
服药过後,陆刑与陆槐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