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脑子里就荡漾这几个字,他就是想完全将她毁掉。
他压着姜余,强势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也带着一种绝望的求证,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才能确认她的存在,才能在她身上留下哪怕一丝属于自己的印记。
混乱的气息交织,她的娇媚在他强势的禁锢下更显脆弱。
直到肺里的空气快要耗尽,裴肆才稍稍退开寸许,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地拂过她红肿的唇瓣。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没关系?姜余……你明明就在意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