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迎上他求证的目光时,她却眼神轻轻闪动了一下,心中忽然有了另一番略有点恶作剧的计较。于是那双秋水剪瞳冲他轻轻眯了一下,又有了些许不曾受伤前的狡黠神采。
萧青看不懂顾采真的意思,见她不说话了,担心这酒起不到效果,不得不开口问,“我拿错了吗?”自己明明是听从她的话,拿了酒架最右侧的酒,也就是最烈的酒。这样的坛酒一共有三坛,这是其中之一,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区别不成?b起其他木塞封纸等等,这三坛酒的坛子的做工材质最为质厚JiNg美,上面扎着红绳封着一层层红sE油蜡纸,怎么看都是最显眼最特别的。稳妥起见,他拿的还是三坛里最右侧的一个,无论怎么推测,都是最烈的了。
顾采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看着他道,“没错,这确实是酒窖里最烈的酒了。”
萧青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便静静地等着她继续。她朝他伸出手去,示意他将酒坛放在床边沿,她伸手抚了抚那红sE的封纸,听着清脆的纸响,才接着说,“这是我爹给我预备的合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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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卺酒?这个似曾相识的名词自萧青充满担忧的心头划过去,还不待他解读出其中的含义,顾采真已经率先说了出来,“也叫nV儿红,是等我成亲时才拿出来喝的酒。”
nV儿红?!他下山行走时也遇见过人家办喜事,自然听说过nV儿红这样接地气的名字。在nV儿出生之日,初为人父的父亲酿下三坛美酒埋于树下,待到nV儿成年出嫁之日,才拿出来作为陪嫁贺礼一并送去夫家共饮。新婚夫妇洞房花烛夜所饮的交杯酒,也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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