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要再三考虑,她也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做皇帝,还不如当个乡野村夫来得轻松。
她还觉得她的陛下鬼极了,宛若一只成了精的黄皮子。
她瞧了几个,觉得都是好看的美人,比自己都好看许多,她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女人了,大概跟男人混的时间久了,就会变成男人罢,她心里苦,她只得默默安慰自己那是队友的问题。
“这个贺氏不错的,面容瞧着大气温婉,面相和善,这个伏氏也不错,貌美得很,是个不多的美人。”花木兰在几个里面来来去去瞧了许久,挑挑拣拣,最后选出来了两个。
拓跋焘将两卷画册接了过去瞧了半天,随后点了点头:“嗯,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嘛,那就伏氏还有贺氏,寡人且在大臣儿女里再挑选一个,那么三个就够了。”
“陛下圣明……”花木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笑眯眯夸陛下,只能拍拍马屁了,她总不能拍案而起,怒道:“你这厮,忒不讲理,还让我帮你选妃!”
那么恐怕拓跋焘一怒,她是活不到明年的。
她只能堆着笑脸,将那些画卷帮着卷起来,绑好,堆起来。
拓跋焘瞧着花木兰帮自己都理完了,也就高高兴兴继续抱着一大摞的画回了去,走的时候似乎都带着一阵风,貌似是兴奋得很。
花木兰送了陛下出门,回来的时候瞧着又已经被拓跋焘弄乱的行李以及包裹,出了口气,她深深吸着气,平息着怒气。
“入你阿母的拓跋焘!”她咬着牙狠狠咒了一声。
她又开始理起了自己的行李。
这一理又是理到了晚上。
她着实是不高兴,自己生得不比其他女人美就算了,连陛下都觉得她是廉价劳动力,让她做事都不给工钱的。
她拿起了那只老鹰,狠狠揪了揪:“武威,听见没,你皇兄说你做的老鹰丑死了!”
随后把它甩进了行李里,叹了口气,吹灭蜡烛,一骨碌钻进了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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