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没有想那么多,还是机械化格挡,刺,划。
只要有人来,就划一刀砍一刀。
贺楼谨是个很爱干净的人,通过这几天相处下来,这个人之所以拒人千里之外就是因为他怕脏,而现在,他蓬头垢面,满脸血渍,甚至他的全身都似乎在血污里滚过一般,格外狼狈。
若干的红色皮甲因为血水的侵沁染更亮了,银枪早就已经成为了殷红色,整个人就好像是个血人,其他人也更不必说了。
花木兰渐渐体力不支起来,她毕竟是个女人,即使再怎么像男人也是个女人,她用长枪将身前那些蠕蠕的刀枪格挡住,身后却暴露了命门,只见一个蠕蠕举起铁槊就这么挥过去。
“火长!小心身后!”
花木兰即使听见,也没有能力去阻挡了,她已经做好被铁槊挨打的准备。
“咚——”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花木兰往后一看,却是瞧见若干那小子,他就这么站在花木兰背后,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铁槊,大概是因为铁槊冲击力太大,他承受不住,使得他整个身子挂在了身边插进地里的银枪上。
“若干宥连!”花木兰吓了一跳,立刻后退,用背抵住若干的背,手部动作已经成了下意识的习惯,有人攻过来就进行反抗。
而那个偷袭的蠕蠕被叱罗衲一刀砍下了脑袋。
“若干!你怎么样了?!别吓唬小爷!”叱罗衲这段时间跟若干唠嗑比较多,瞧见若干一副要死的模样,急急凑了上去。只见若干小子似乎真的撑不下去了,整个人从花木兰背上滑落,手抓着身旁银枪,整个人就这么坐在地上,看起来确实不好。
“我,我没事。”若干宥连嘴角扯了起来,似乎是想笑一笑,却不想是无比难看,随后便是猛烈的咳嗽,差不多能把肺给咳出来。
他就这么无力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他就这么喘着气,宛若垂死的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