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于向晚吟封麦的传言。
因此段缠枝现在知道他的身份也是很合理的。
段缠枝扶着膝盖吹了吹他脸上的伤口,“现在的身份还能被人欺负吗?”
这点她也确实好奇。
男生咬住下唇,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不和我说也没关系,你父亲问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回答,他能帮你主持公道。”
好像是怕下一秒段缠枝就要起身离开,他赶忙回答:“是…是我的哥哥,他不喜欢我,所以找人想给我个教训…”
“你哥哥?云渡还是云霖霄啊?”
“是二哥…大哥工作很忙,和父亲经常不在家,没人帮我主持公道。”
云渡要是听到这话,铁定要被气笑,自他回本家后两人见面都没超过两次,他云渡找人欺负他,开什么玩笑?
一段因为母亲去世而被父亲新妻子所生的孩子欺负针对,还没有人给他撑腰的场面被他三言两语道出。
云时嘉望着她,眼神里流露出希冀与期望。
云时嘉的可怕,是云家下至仆人管家,上至云译程第一天就意识到的。
云时嘉本身就是云译程抑制云霖霄的一枚棋子,能明晃晃地在遗嘱上写上分他七的股份,是对云霖霄的一种敲打。
但人们忽视了,父子的博弈里,唯一的受益者就是这位战场之外的小儿子。
他得到了股份,还得到了云译程的拉拢。不知道说他是愚蠢,不懂得藏拙,还是说他太自信了,云译程交给他用来练手的小公司,一周里股价涨了四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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