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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她解释了那几个小年轻是在明确被告知过暂停活动的情况下,私自取车并违反驾驶规定,最后出了事情,他们愿意为此承担部分责任,只希望不会影响到公司未来与政府间的商业合作,同时,她还提到了赵丰闰目前正因心脏问题住院,今天会换人来参加竞标——但其实来与不来没什么区别,这本就是个走过场的面子仪式。
许宜春拍了拍话筒,满面春风地说起了那套惯用的,换汤不换药的开场白,像是某种无论到哪儿都能花出去的通用货币,需要的时候随手一掏,台下的人就得为了背后可能涉及到的利益强打起精神仔细听。
这场面不禁让谭有嚣想起了他在欧洲读书的那两年,一整堂课下来跟自己有没有关系都不知道,偏偏还走不了。
他无所事事地把桌上放的单子折成了纸飞机,拆开后又变出一只船,秦颐瞟了他好几眼。
难怪谭涛嘱咐她要好好盯着谭有嚣。
在一直被教导的人情世故里,哪怕交易的结果再板上钉钉,过程中也该体现出最基本的尊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露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秦颐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低语道:“谭总,您多少还是演一下。”
男人什么也没说,眼睛却笑着,他用手背把纸船推到了秦颐的电脑上,边角压着键盘戳下了几个混乱的字符,再一看过去,他果真配合地点起了头,严肃得像从来没有走过神一样。
“……我宣布,竞标会正式开始!”
掌声响起的瞬间,会场的门被推开,一道身穿灰白色呢子大衣的人影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西装革履的下属。
“不好意思各位,今早路上堵车,”女人面上虽不可避免带着丝倦意,但眼神锐利无比,这在她所属的年龄段里极其罕见“许市长,我没有耽误大家的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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