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谭有嚣不理她,自顾自躺下。
宁竹安无奈一笑,走过去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握住了他搁在黑色被子上的手:“对不起嘛,你难过了吗?刚刚我不该那么对你,我只是……还没适应。你别难过。”女孩儿弯下腰,在他的脸侧轻轻吻了吻。
你难过了吗,五个字比他曾经讲过的任何一句情话都浪漫无数倍,他怎么就说不出来呢。的确,宁竹安很会哄人,某种被爱过才能拥有的天赋。
谭有嚣在她亲上来的第一下就没了脾气,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很贱,便继续装作沉默的样子。
“好啦,我帮你吹——”
宁竹安扣住谭有嚣的十指,硬是把他的上身从床上拽了起来:“吹完就不要再难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