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穷到一定地步的时候,什么尊严什么底线都会消失殆尽的。”沈雁南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相较之下我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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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受到了欺骗?”陈年桢好像有点明白了,却还是不愿死心。
“欺骗总比朝不保夕强。”沈雁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年桢,我是个大俗人,又贪财又好色,你哥恰巧两样都有,跟着他怎么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喜欢他?”陈年桢这话虽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应该是吧。”沈雁南愣了一下,不是在说自己贪财好色的事吗,这应该也算喜欢吧,应该不是…那种喜欢的意思吧?
“这样也好。”陈年桢微微颔首,“倒是显得我目的不纯,像个坏人了。”
“什么?”结合“被掐脖子”这件事,沈雁南的思维又发散到了爪哇国,“年桢,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虽然咱俩打不过你哥,但是我们可以和他讲道理,法治社会,不能由着他一个人专制独裁!”
“没有。”陈年桢伸出手摸了摸沈雁南的脑袋,“别多想。”
“懂了,豪门水深。”沈雁南给了陈年桢一个“Iknow”的表情,并宽容的表示不计较陈年桢大逆不道的小动作,“放心吧,我嘴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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