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团乱麻。
其实她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镇定,此时此刻,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一点点收缩,又一点点松开,让她每呼吸一口都抽的浑身在痛。
两个小时前,轰然在耳边炸开的急刹声和撞击声几乎叫她耳鸣。紧接着漫长的忙音,可等她回过神来,任她怎么叫“季严凛”,对面都没有应答。
而更让她害怕的是,直到电话被挂掉之前,她都没有听到救护车的声音。
身侧传来含着湿意的吸气声,季槐清怔了下,抽了张纸轻轻放到她手里。
“念河,我二哥命硬着呢。”
三个小时在焦虑和惶惶中度过,落地港区停机坪,季槐清建议她们先补充一点能量。
“先吃点东西吧,别一会儿低血糖了。”
季槐清坐在车上,看见沿途有间谭记,叫司机停车。
保镖们还没传回有效信息,她们到了也没地方去。
“嗯。”牧念河抬起头,视线勉强从手机上移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点头。
凌晨六点,谭记里面的人不算多,季槐清点餐,牧念河低头打字。
陈庭宴终于看到了她的消息并给出回复:
「原来季总就是你先生。」
「别担心,他现在在陈家的私人医院,昨晚我们已经找到他了。」
微信界面里那短短的几句话,就像灵丹妙药一般,瞬间抚平她内心的焦躁。
心底的石头重重的落下,牧念河声音都颤了,带着欣喜:“槐清,去半鸣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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