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紧张和小心翼翼。
季严凛没说话,视线自下而上,最终落在她脸上,静等着。
冬日午后昏黄的楼道里一片寂静,牧念河张了张嘴,几度欲言。
大约半分钟,就在他以为她要说谢谢时,她的手从大衣上滑落,声音里带着些水汽:
“二哥,对不起。”
那话里满是懊悔。
库里南呼啸开走,等季严凛到了寰玺门口,才察觉牧念河那句“对不起”和切割关系的“二哥”是什么意思。一阵急刹,他绷着脸,过了许久才轻笑出声。
好啊,这是拒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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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希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正在洗碗。
季严凛做饭习惯很好,一边做一边收拾,最后留给她的就只有一只空碗和一双筷子。
“我艹,狗男人,我说我盯他和那女明星这么久,什么都没抓到,合着是在搞精神出轨,更恶心了。”如希声音还有些虚弱,但骂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牧念河洗干净碗,放在架子上晾着,自嘲的沉出口气:“感情消失了,人就越轨了。感情哪有不变的。”
如希在电话那边唏嘘:“小念,你变了。以前你是真的笃信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她还记得刚遇到牧念河的时候,冷的像仙女,却会在男朋友面前露出娇憨的一面,那时她问牧念河是不是恋爱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如此毫无保留?
那时牧念河笑了,她说:“爱不就是毫无保留的吗?如果有保留,对他和对谁都一样,那能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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