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爷子指了指叶以琛,“你呀,就因为当年反对你和春盈在一起的事情,对我板了几十年的脸。你瞧瞧山民,当年你也不也是不待见他吗,现在也没见对你有怨气,你这格局啊,该打开了。”
叶以琛脸颊微红,张了张嘴,“爸,您误会了,我对您从来没有怨气。”
朱老爷子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
陆山民提起手提包,“外公,东西都在这里。”
朱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你打算怎么处理?”
朱建成和朱建民含笑看着陆山民,两人对陆山民的表现都比较满意,很显然陆山民有自己的打算,但没有提前私自处理,而是先告知老爷子,这说明已经把朱家当成了自家人。
陆山民看向朱建成和朱建民,“二舅、三舅都是主政过一方经济的行家,而我只看过几本经济学方面的书,说出来可能是班门弄斧了。”
朱建民笑道:“你小子别谦虚,东海的马国栋,天京的陶然之都是誉满全国的经济学家,你是他们的得意门生,岂是看过几本书那么简单。”
陆山民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献丑了,我个人认经济如流水,江河湖海是市场,河道有宽有窄,有深有浅,但只要江河湖海相连,水满则溢,溢出来的水最终会流向低洼,反复循环流通,经济就会平稳繁荣。”
朱建民点了点头,“自由经济学,你相信无形之手。”
陆山民接着说道:“也不是说不干预,但主体还是市场,干预应该是疏浚河道,而不是四处建立堤坝改变主河道的流向。毕竟天有不测风云,人力是有限的,少数人的规划设计不可能兼顾到江河湖海这么大的市场,一旦过度,就需要一个个打补丁,补丁越打越多,机构越来越庞大,活力只会越来越小。”
朱建成笑道:“温和的凯恩斯主义,基本的逻辑应该是这样的。”
陆山民点了点头,“所谓的账本,不过是影子影响下的一群市场经济体,何必纠结于他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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