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我二十五了,不是五岁。”裴忱晃了晃高脚杯里的液体,看那架势还挺像是在品尝什么名酒。
“打亲情牌对我没用,我快死的时候没管过我,现在我活得好好的要来管我了,这不扯淡吗。”
“总归我这个儿子不争气,对他来说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