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扶起他,让他靠在床头,伸出手去按摩他的腰椎。
被他这么按了一会儿,支岭渊那酸胀的腰顿时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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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岭渊去推他:“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固吹白却并不走,认认真真的问他:“这孩子你真不想要?不想要我就命太医给你熬落胎药了,不过落胎药太伤身,喝完之后腹痛难忍,血流不止,就像去了半条命一样,你可想好了?”
支岭渊脸色难看,瞪着他道:“你少拿这个来吓唬我,你怎么知道喝了落胎药会怎么样?”
固吹白沉默不语,周身的气息无比凝重。
支岭渊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固吹白的神色眉宇间,为何如此痛苦颓丧?
固吹白平躺在他旁边,望着床顶,淡淡道:“摄政王想不想听个故事?”
“什么?”
“你就当是睡前故事吧。我给你说说。”
从五岁那年被长姐骗到固沙河边与家人从此分离开始,到了夏国那二十几年风风雨雨,人生中最痛苦最屈辱的被囚禁在翠微宫当娈宠的那些年,包括那碗喝下后让他腹中成型的孩子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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