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唇角,一字一句低沉地反问道:“是吗?然后你所尽的责任就是去买醉,让爸爸去接你?”
这话说得有些恶劣,毫不留情地刺中了宁宜真的痛处。他一时之间既羞愧又不知所措,思及之后发生的事,面颊和身上更是隐隐发起热来:“那件事我是错了……可是您、也不应该……”
十足的羞耻让他噎住,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痛苦万分,对面的厉砚白却神情丝毫未变,甚至悠闲地交叠起双腿,替他说下去:“不应该亲吻你,和你做爱,在你的身体里射精,是吗?”
“……!”
宁宜真死死咬住嘴唇,脸色变得苍白,完全被他的从容淡定所慑,根本说不出话来。厉砚白满意地颔首:“看来你还都记得。”
“我……不是全都记得……”美人死死攥紧衣袖,身体因为羞耻和恼怒颤抖,“那天是我有错在先,但您并没有喝醉,到底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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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包裹严实的身体动情之后实在美妙,再加上那颗坚韧倔强的心,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能不疼爱。厉砚白注视着他煎熬的模样,指节在沉重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宜真,那天的事情,爸爸是不会忘的。”
这话仿佛某种危险的信号,美人因为震惊而难以动弹,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看着男人起身走向自己,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从惯于发号施令的口中吐出低沉的字句:“你想尽到责任,就用这种方式陪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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