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身上的东西时,黑色的触手把房间里所有东西绞成碎屑。束腰被他扯下来扔到一边了,但那笼子,他神色莫名却始终没有动作。
最后笼子被他鬼使神差的留下了。
结果就是在外人人畏惧的路哥,每次想排泄时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拿随身带着的钢针捅尿道里的珠子,捅把珠子到头后再用力的收腹,才能颤抖着挤出来一点。
陆锦瑜想要排干净肚子里的尿液,往往要独自在厕所呆上半个小时以上。
尿意下去大半,他早就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面红腿软,后穴也悄悄的流出水来。恼羞成怒的路哥索性拉上裤子,憋着大半的尿,神色狠厉地视察产业。
耳边不成人声的惨叫渐消,纷杂的思绪被扔在一边。陆锦瑜无趣的瞥了一眼抖成筛子的众人,领着手下回到大本营。
他看都没看一眼桌子上的求和书,一个人背对着大门坐在窗边——二十一楼俯瞰下去是街道和屋顶,扭曲的路蔓延到远处,融进了一片灰色的迷雾里。
“咚咚咚...”
“大哥,我们又抓到一个姓宋的!”
黑衣人推门而入,中加压了个被束缚双手却从容不迫的男人。男人不用他们交代就自觉走到陆锦瑜的书桌前,嘴角勾起一个冷淡的弧度,“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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