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王梅茹说。
虞柠从王梅茹的手中拿到了磁带。
楼鸣生很有钱,这种有钱体现到那个年代,他都会自掏腰包在心理咨询时录音。
这或许就是他心理医院开不下去的原因之一。
虞柠买了台老式录音机,刷的凌望今的卡。
她毫不掩饰,甚至还有点期待。
之前他还沾沾自喜地把录像带藏在公司仓库里,她的眼皮子底下。
不知道这次他发现这些磁带在她手里,会露出什么表情呢?
是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然后各种花言巧语希望迷惑她呢?还是被她关在小黑屋里那样迷茫又惊慌地望着她呢?
虞柠越想越激动,把磁带塞进录音机里,戴上了耳机,嘿嘿笑着听了起来。
刚听了两盘磁带,虞柠便打起了哈欠。
不是所有反社会人在一开始会暴露自己真实目的,显然前几盘磁带都是正常的患者与心理医生谈话。
类似的话,虞柠和不同的心理医生说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