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放下把棋子放回棋罐:谢大人棋艺高超,我比不过。
琴棋书画这四项本事,谢昭的确是只有琴拿不出手,其他样样都是顶尖。
听到傅陵的话,他笑着安慰:可是殿下抚琴却是天下一绝。他笑嘻嘻道,殿下苦练棋艺,尚有赢过我的一日,可我纵是苦练一辈子的琴技,也怕是难追上殿下分毫。
哪有人安慰人是靠这样损自己的?
傅陵失笑,起身坐在琴桌前,问谢昭:那谢大人想要听什么曲子?
这当然是谢昭耍的小花招。
他和傅陵说,今晚下棋输的人就要抚琴一曲,此举摆明了就是想听傅陵抚琴给他听。
谢昭的琴艺两人心中都有数,若是他输了,哪怕他愿意抚琴,傅陵也不敢让他弹只怕谢昭一拨动琴弦,外室的秉文和齐阑就要捂住耳朵了。
今日是除夕,还是祥和一点好。
傅陵道:那我就随意弹奏了。
谢昭支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傅陵抚琴。
烛火昏黄,男人垂眸抚琴的模样沉静,谢昭的目光落在他的指尖,只觉得那乌黑的琴和乌黑的衣衫更衬得那双手修长白皙,说不出的素雅动人。
傅陵弹的是高山流水。
在泠泠悦耳的琴声中,谢昭唇边不自觉噙了一抹笑。
他又想起自己当初趴在墙头听这人抚琴,还厚着脸皮成为了他所谓的知己。原本打算是当抚琴和赏乐的知己的,没想到如今居然成了比知己更亲近的关系。
真是世事奇妙。
傅陵一曲毕,谢昭由衷道:殿下弹的曲子,我一辈子都听不腻。
想到傅陵要回北燕,自己再难听到他的曲子,不由伤感:可惜殿下就要回北燕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听到殿下弹奏的曲子。
气氛正好,傅陵刚想说什么,忽的听外头似乎有人在敲门,生怕谢昭听不到似的,那人把门拍的砰砰响,似乎还喊了谢昭的名字。
秉文立刻出去开门,不一会儿,就领了两个人进了屋。
谢昭见到面前的两人,不由傻眼:你们两人怎么来了?
廖青风从秉文身后站出来,他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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