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喊惯,实乃自谢清宁去世,她再唤不出这两个字。
这般开了口,殿中氛围便放松了写多。小公主又一贯话多,没多久就同慕容斓熟络,就着她手,饮汤用膳。
如此其乐融融里,殷宸心下稍定。片刻,鼓着勇气向殷夜敬了盏酒,直言有事与她说,又言求她一定准许。
七年来,姐弟二人难得这般面对面坐着,和气谈笑。
殷夜望着他一脸真挚和满怀的期待,仿若又见到多年前那个还在隆北睿成王府中,坐在府门前,候着她信鸽,展信读给父母听的小小孩童。
“你且说,是何事?”殷夜受了他的酒,亦干下,却也不曾直接应他。
殷宸望了眼慕容斓,只将事缓缓道来。
至最后又凑得与殷夜近些,“阿姐,您最是不拘俗礼,和世人眼光,定会成全润儿的,是不是?”
说这话时,他眼角余光有一瞬间落在谢清平身上,虽是极快的一瞥,然殷夜还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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