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外祖的意思,带着洁净的吃食哄孩子,向其认错。
只是殷夜却根本不愿接受,甚至都不让孩子吃他的东西。
他实在有些恼怒,然慕容斓安慰着他,只道时日漫长,且慢慢来。他那阿姐原是至尊位坐惯了,脾气大些亦是有的。让他忍忍便过去了。二人血浓于水的亲情,总不会断的。
他便一直等着,却不想直等她放弃救治两个孩子,说要带他们出去云游,也未见她消气。
她带着孩子离开的那段时日,外祖母一直眺望九重宫阙处,神情哀切而思念。
他看着外祖母这般,虽恼她狠心至此,然随着时日深久,随着母子三人的足迹离他越来越远,他到底生出几分担忧和牵挂。
毕竟,这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亲了。
他便偶尔进宫,像昭平寻问消息。那段日子,昭平亦劝他留在宫中学习,帮顾政事。然他放心不下慕容斓,便也拒绝了。
只在寺中,等候胞姐的消息。
他便是在这样带着对手足的歉疚和思念以及漫无目的地等待中,遇见了那个让他心生温暖的女子。
有一日,他实在心绪不宁,便去了翠玉山看望父母。许是多日难眠,精神欠佳,回程路上,未能制服突然发狂的马,不慎跌落。
正值临道长河,他直接滚入河中。
他长年住在寺中,甚少使用奴仆,便是这般出行,所带不过一行侍卫,彼时因他座下马骤失控,便都不曾追上。
初秋时节,又是临近傍晚,河水已经有了几分寒气。他亦不识水性,片刻间便有了临近死亡的恐惧感。亦是这挣扎的片刻里,一袭人影跃下,救他于濒死之际。
从水中出来的时候,他尚有意识。
他记得那一袭紫衣,亦记得她横贯发髻的素白簪子上摇曳的银铃。
是缘分使然,数日后的晌午,他驱散了风寒,下榻陪慕容斓庭外散步,在前殿等候进香的香客中,再次看见紫衣和银铃。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
女香客来此为未亡夫祈福,亦欲在佛前寻得静心一隅。却不想遇见当朝天子胞弟,欲还昔日恩情。
女香客懂得人事,尝过情滋味,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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