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往来上下朝的官员,见了谢清平便开始不远不近,不亲不梳地拱手见礼。原些些他们无动作、避着他,他反而觉得还好。
清清肃肃站着,即便是被罚认错的模样,但总是无人扰他。如今倒好,一有人同他见礼,他因还未复官职,秉着礼仪,他或颔首,或拱手,总得一一还礼。
数日后,他也有些撑不住,这何时是个头。
入夜,床榻之上,他揽着怀中娇喘吁吁尚在发颤的人,道,“明日能不站了吗?”
“我没让你站啊!”小姑娘恢复了一点意识,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将额上的薄汗蹭在他胸膛,“朗儿和晚晚还不改口吗?”
“这性子这般倔,也不知像谁……”
“罢了夫君,妾身都说了给你再生一个!”说着,她便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他喉结,咬他胸膛。
殷夜的话,谢清平嗤之以鼻,这般倔的性子总不会随他吧。
小公主因面向像他多余她,她都能寻着机会便借题发挥。若性子还遂他,她简直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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