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溪流,他们相互依存,又相互排斥,只有一个人能活,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暗夜,谁都不愿成为溺死的那一个。
“嗯~啊——好深~哥哥~轻点~我不行了~好舒服~”
是手指,还是roubang,她已无法分辨,身体叫嚣着只想要更多,想被填满,哪怕只是短暂的梦幻泡影。
季凛几欲红眼,手上撸动的频率难以想象,快感蔓延四肢百骸,他想发声,想给些回应,可喉咙像是被无骨之掌扼住,除了越来越无序的喘息,他无能为力。
“啊~啊——要到了~哥哥,再快点,要到了~”
砰的一声,烟花同时在两人脑海炸开,季昭脚趾猛的蜷起,目视着自季凛手里那根喷射而出的白浊,热烈地洒落地面。
这一战,无人幸免。
房间重回安宁,季昭仰面躺倒,大喇喇分开四肢,沉浸在事后的空无之中,她想问季凛一句,天花板上为什么会有星星,但最后只是嘻嘻一笑,说了句“晚安”。
说完,她捞起睡裙,离开之势已昭然若揭。
只是还没等爬到床边,脚跟被突然握住,瞬间被拖回原地。
这只手,刚才握的还是另一个东西。
看着撑在身体上方的季凛,季昭没所谓地回了句“干嘛,我要回去睡觉”。
季凛捏住她双颊,俯下身来同她鼻息想接,好半响弯起嘴角,又贴了贴她的,覆在她耳边,以略带沙哑的嗓音说道:“sao货。”
季昭想: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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