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在几百米的位置,忽然又慢慢停了下来,神色怔然地止步于冰川雪色,远远凝望过来的那一眼,令弗朗茨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愿意再走过来了。
所以当她重新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问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停在半途。
那时的白蓁蓁看着那些碎片,没有抬头,但还是给了回答,她说她分不太清。
分不太清站在晚霞冰原中的人和沉眠在西伯利亚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到底该不该看做是同一个人。
说完她把碎片摆到地上,信誓旦旦地同他讲,“我可以把它拼回去。”
她想把它拼回原来的样子。
说干就干。
弗朗茨道,“没必要,我给你再买一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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