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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上。”弗朗茨搂着她在怀里坐好,衣襟上浅浅的香味染上了她的发梢,“本来应该昨天回来的,临时加了趟机组。”
白蓁蓁表现的很乖巧,微微卷曲的头发使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精致的娃娃。在弗朗茨面前她总是显得更听话一些,因为弗朗茨总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嗅了嗅鼻端的香味,不知道是哪个牌子的男士香水,闻起来有阳光的味道,暖洋洋的。她挺喜欢这个味道的,把脑袋靠上了弗朗茨的肩,声音里透着低低的埋怨,“你应该昨天回来的,沃尔纳他昨天疯了。”
他居然给她下药。
她昨晚扯着嗓子骂了沃尔纳一晚上,几乎把这辈子掌握的所有语言都用遍了仍旧无济于事。明明之前在纽约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答应过她不强迫她的——可现在就为了一个她不愿意戴的戒指,一晚上都没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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