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来讨论一下投资了。”
在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他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处处都表现地像是一个谈判桌上刻薄冷漠的投机商人。
他总是把玩着一支自动中性笔一摁就发出一声咔哒,听一两声没影响,听多了极其烦躁。整个下午,他来来回回摁了不下数百次,白蓁蓁满脑子都是咔哒咔哒咔哒咔哒,他抛出来的刁难,需求的投资回报,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都没回答上来。
最后一个问题是近三年的营业利润平均值,伴随着自动笔咔哒咔哒咔哒不断的声音,白蓁蓁依稀记得刚才好像回答过这个问题,可一转眼就给忘了那数字是多少。
“你家的医院应该不是由你继承吧?”沃尔纳总算放下了他那该死的自动笔,深邃的五官轮廓被落日染上一层暖茫,金色的睫毛同窗外的夕阳一样美丽,“除非你爸爸希望它走向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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