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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件一样，人也一样。

早在一个多月之前，江其叶还没出院那会儿，白蓁蓁就接到了中国驻德大使馆的那个小jiejie打来的电话，她告诉她旅行证已经办好，她可以回国了，但空白的旅行证不能去往第三国，也就是说她在德国办的证件，只能在德国坐飞机回家。她又没法回德国，这条路肯定是行不通了，然后她想到了弗朗茨抽屉里的证件袋，那里面装着她的护照。

然而，护照这东西，一旦挂失就意味着你哪怕找回来了也不能用，得用旧证去补办新证才可以用，她还是只能去补办新护照，补办新护照就必须回国，外国没地儿办。